每个兵荒马乱的早晨,都不敢清醒过来,也不敢彻底的晕过去,就处在现实和虚幻的交界处游荡,睁开眼是阿鼻地狱,闭上眼也是阿鼻地狱,因为身体寄给了不安定,所以心就在安定里慌张,所以以梦为马,打马归去,再也不看那些恐慌,那些恐慌来自于所居之屋,竟然听不到风声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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